第(2/3)页 “娥娘,你也别多想了,这风月巷开了多少年,当年咱们章台开张的时候,其他的恩娘是不是也跟你一样堵的慌?最终你看,当年在的现在还在,之后又开了两家,总归有个活路的。” 董娥娘知道她在安慰,宴湖新台到底不是小角色,人家的大手笔,还在打地基,就把宴湖的花魁们拢走了,据说开张那天还有惊喜,至于惊喜是什么,有人说是十个清倌人梳栊,有人说上届录事榜三甲,谣言种种,不辨真伪,只有一点比较确认,就是挖角过去的各家花魁,都在练舞,有好事者专门坐船窥视,发现她们都是练的伴舞。 各家的恩娘们都坐不住了,来来往往开了好几次会了,皆是一筹莫展,最终只有一个建议大家觉得最可行,就是一把火把新台烧了。可没人去做,只好不了了之。 “你说若是池哥儿那方子真有效果,就算再开十家新台,对我们来说又算的了什么,咱们这里一个恩客都不来,他们去新台找姑娘,找我来买药就好了。”董娥娘脸上泛起一丝遐想。 艾苞儿心里头清楚,这自然是最好的,到时候露水章台都不需要开了,直接在街边摆个摊,估计都生意兴隆,财源滚滚。但她不得不泼个冷水:“问题是我们熬的了半年不?”说完她就后悔了。 董娥娘的美梦被浇醒,瞪了一眼艾苞儿,而后者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也不敢说什么,只能弱弱坐在那里。 “娥娘,依我看,真的不如做那肥皂生意……” “什么?我看你是思春了吧。”董娥娘握住苞妹儿的手:“苞妹儿,这些年你受的苦,我也是听得到,看得到,男人呀也就是那么回事,无非图个新鲜,今天能恩宠你,明天就能恩宠别人,你别陷得太深,真金白银才是真,别觉得他对你有别样的情愫,你没落红,但到底也是跟男人睡了几年,过几天他想起来,觉得恶心,添堵,你咋办?” “娥娘,你说的我懂。”艾苞儿不是小姑娘,她相公因为心理问题,见到有人尤其是男人跟她说话,就会打她,甚至会找那个男人的茬,而她也是个不服输的主,对相公虽是逆来顺受,但对其他欺负她的娘们,甚至说她男人生不出娃的人也从未客气,所以艾苞儿一家子在材哥军眷中是特殊的存在,只有陈海和董娥娘,才能说上几句话。“我也是想着这肥皂说不定真能帮上我们。” “哦?那玩意大颂朝的南皂、香皂到处都是,有啥用?” “池哥说的有道理,还有很多穷地方还在用皂角,就算是我家乡,他们不跟大颂往来,都不晓得南皂,也就贵人们用下香皂。关键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。” “那什么是最重要的?” 第(2/3)页